2010-07-07
中国门窗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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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少地区的房地产交易量下滑明显,房屋租金却出现的普遍上涨。今年以来北京、天津、大连、沈阳、杭州、昆明,很多城市的人们发现,不知不觉间房租都出现了浮动不小的上涨。按照中介的说法是,大学应届毕业生的平均工资是多少,房租就涨到多少,基本上让毕业生成为月光
按照权威部门的分析,说是因为买房的人少了,自然租房的人就多。所谓房地产新政影响导致购房者持币观望,暂时不买房会让租金暴涨。正如王锡锌教授对此的驳斥,购房者来租房好像增加了新的需求,问题是这些租房者原本就是租房来住,并不是睡在马路上,房地产新政并没有带来总的住房需求。
房租的普遍上涨和投机炒作有关,但若没出现对租房的大量需求,供求关系失衡,又怎么会出现租金上涨呢?幕后推手的炒作契机恰恰是低价出租房的锐减,诚然这些房客原本并不是睡在大街上,但很多人原本是睡在大学宿舍,睡在城中村,睡在棚户区……可仿佛一夜间这些低廉的容身之所都荡然无存。
转眼到了7月,大学生都毕业了,原本的宿舍要腾给新生住,不得不被“赶出”校园。这是一个规模较大的群体,单位给新人的薪金有限,不少新进社会的大学生都是靠父母的继续资助在城市有个立足之地。问题是,他们中间有许多是“穷二代”,原本属于高密度聚居在城乡结合部低租金房子里的“蚁族”。随着城市的改造,城中村、棚户区等越来越少了。人人都希望有尊严的舒适生活,成为“蚁族”实属无奈之举,现在连“蚁族”寄居生存的环境都没有了,岂不是要把他们逼向走投无路的境地?
物竞天择,适者生存。说房租上涨逼得“蚁族”走投无路,濒临绝境貌似有些夸大其辞,大不了打道回府,回老家谋生嘛。然而,在有的怀揣梦想的年轻人眼里,在城市难以立足,以一个失败者的生存困境往后退缩是难以接受的。他们本希望通过读大学改变出身,通过在城市的打拼有向上流动的机会。这样的希望似乎更渺茫了,且不说缺乏公平竞争的环境,客观上单凭高涨的房租,几乎每月不剩钱的状况就能把人给憋死。
在北京,著名的蚁族聚集地唐家岭的搬迁改造工作已经启动,后年这里将建成10万平米的公租房,但曾经居住在这里4万多租房客却无暇去设想,这一规划与自己的关系。他们眼下最焦急的是下一个临时的家在哪里,他们还能租到几百元的房子吗?在昆明这个不大的城市里,城中村的改造显得更为集中,随处可见正在施工中的改造项目。看着一片片如火如荼的工地,我就会想原本这里的那么多居民现在去哪里了呢?这个问题似乎有了答案,《昆明日报》6月17日报道说,以前很多人瞧不起城中村的农民,现在不同了,城中村村民乐观、自信、受人尊重,他们的生活状态因拆迁发生根本性改变:城中村改造的补偿办法没有亏待他们,很多村民因此一夜暴富;他们的身份还从农民变成了市民,正等着回迁到新居。于是所得出的结论是,民意推动“村城”变春城,城中村的老百姓更希望尽早改造,是城中村改造的原动力。
原住民的兴高采烈中,似乎没有人会想到,这片地区不单单住着“有产者”,原本在村民靠收取房租就能为生,还有许多租房客也寄居其中。人烟密集的城中村却出现付出和收获不对等的两种人:没有学历也没有工作的原住民,不愁吃穿生活乐观;较高学历且辛勤劳作的外来人,缩衣节食情绪失落。直到拆迁改造了,也只征询“业主”的意见,毫不顾及拆了这里,房客们还有没有地方住。
租房客大多是城市的“建设者”,他们的存在对城市发展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。我们的GDP不单单要靠大拆大建,不单单要靠房地产拉动,更需要智力支持。外来客们可以不买房,但也对住房有着刚性需求,必须要有个暂时的立身之处。在我看来能不能租得起房比能不能买得起房的问题更为严峻,限制外地人租房就业的政策很可能无效,但租金猛涨对外地人的租房就业的抑制作用绝对有效。即便房价上涨真有所谓的市场作用,那只政府“看不见的手”何时出拳呢?眼下,房租猛涨会逼得蚁族走投无路,长远看来,外来建设者减少也会逼得城市发展濒临困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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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5811192007